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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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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intro的intro

我看杨振宁在一次关于世界上是否有神的访谈上提到了自己不同年龄段的认知,他认为年轻时是更自信的,所以不相信世界上有神,并且相信自己能回答能证明这个问题。但随着阅历的增加,他开始相信是有的,当然不是一个人形的,因为宇宙的秩序绝非偶然,这必然是一个造物者得意的杰作。

我想借杨老的例子作为本次文章的开头,没有什么其他用意,我只是同样隐约觉得,有些东西,不可言不可知,或者言之如鸡肋,渐渐地便没了那么心气,也就不再那么地“自信”了。

今年以来,光怪陆离之事不可谓不多,但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让自己缓一缓,须知,历史从没有新鲜事。所以这又得以让我以平常心去看待发生的这一切,这样的一种心态与视角提供给我的是一个横向的、更宏观的画卷。而如果将自己的成长经历再糅合进去,仔细地将过往的每一笔细细梳理,则又提供了一个纵向的、更深厚的图景。

我们就是每天观着这巨大的、宏观的、深厚的图景,不断地、日复一日地生活着,同时也时时刻刻地为这巨大的、宏观的、深厚的图景勾勒上新的内容,构成一个瑰丽奇伟的马尔科夫场。

问题是,如果把我们生命的客观存在与世界的客观羁绊当做该马尔科夫场的数据部分,我们该构建怎样的算法策略以帮助我们更好地决策当下。

这显然是一个 too big to think 的问题。

在有限的过往里,我大概搜集了有这么些种算法策略:

  1. 在不确定的世界里努力维持自己内心的秩序

[09-24-rental-agency]

[10-03-facing-life]

[10-08-live-with-dust] 隐入尘烟,亦或和光同尘

白衬衫、形象与其他

这几年特别喜欢穿白衬衫,可能是自己对清爽型男生形象的一次尝试,不过这个试验,于上个月彻底宣布失败了。数件白衬衫,没有一件是干净的,并且已经超出了自动洗衣机能清洗的范畴,这不禁让我感到眉头一皱。我把他们撂在一角,头疼是该直接扔掉还是再抢救一下,但在我写这段文字仔细思考这个问题时,我明白,它们的宿命大抵就是,等我搬家的时候再被我扔掉,在那之前,那就只会是静静地呆在那一角,这不禁是对我这几年追求行动力的一大讽刺。

人为什么会迷恋于白衬衫呢?这大抵是对一种所谓“干净”的追求。但什么人才会追求“干净”呢,有些人可能是出于习惯,有些人则可能是出于掩饰。这不禁让我想起前段时间吴亦凡在追求女生时那么刻意强调对方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并那般理直气壮地说男生是不存在第一次之说的,不知道其他男同胞是怎么想的,我只觉得再次向看到那些白衣服上的污渍一样眉头一皱。不过细想,吴亦凡倒也不是在这方面双标的极致代表,毕竟吴亦凡至少在颜值、身材上是和女方对等的,但就是还有人一没外表,二没身材,甚至自己还不是处男,却要求对方这些都具备的。这也无怪乎现在凡是有钱或有名或有权的男的,都动辄找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甚至二十几、三十几、……的。

这对于尚处在二十出头,或即将三十而立的男同胞而言不可谓最生动的人生规划教程:如果我们将自己与求偶对象的年龄差,当做一个目标函数K,那么这个K越大,就隐含着自己能力越强的意思。所以,你的K是几呢?这是一。其次,假如你现在没有求偶对象,然后锚定女方普遍求偶年龄25来算的话,则自己当前的年龄减去锚定年龄得到i,那么i/K就是自己的求偶进度,你现在的进度又是多少呢?再者,如果你觉得以你的能力确能保证K>=10这样一个较高的值,然后假如说,你现在的i=2,那也就是说你还有至少8年的时间去沉淀,你是否一下就跳出了35岁焦虑呢?毕竟我一直强调,一个人往往高估一年能做的事,而低估十年能做的事。

所以我现在真地不焦虑,虽然这听起来似乎是我对自己很自信一样。诚然,自信还是要有的,但更多的是,我坚信作为男人,就应该不急不缓。比起踏着节拍循规蹈矩,男人还是以发展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最为重要。尽管这在很多人眼里,尤其是优秀的同龄人眼里看来:You are too slow。是,但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坐在火箭上、坐在电梯上,与爬楼梯的人,他们的速度确实是不一样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并不一定小于天与地,但这不影响我们同处在一片天下、一片地上,尽管也许转个眼,我便看不见你了,或者,你便看不见我了。如是。

疫情,迷失

[11-29-white-paper-revolution] 关于十一月白纸运动的认识与反思

[12-31-this-year] 今年

每段用「今年」开头,回顾各个方面的成长。